卫宁,多吃点,你太瘦了。韩促熙劝他。
是嘛,是嘛,瞧他,一阵风就要刮走似的,男孩附和,笔笑把身子告上韩促熙。
老爷您也该多多吃点,每回您出远门一趟,身子也消瘦不少。
看着两个男人唧唧我我,对卫宁来说真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,反而让他觉得反感。
天,只有伤风败俗四个字可以解释眼前的景象。
就算一开始还抱着忍耐的打算,现在卫宁知道这已经超越了自己能够忍耐的极限。
韩促熙临时有事离开,他临走时只留下一句话:卫宁,等等在房里等我。
因为男孩的在场,让卫宁对这句尴尬得无以复加,假装无知无觉,却被胀红的脸背叛。
韩仲熙走了之后,只剩下两人对坐,气氛有些淡淡的尴尬。
我已经知道了,姓呢?卫宁有听见韩仲熙唤他的名字。
连爹妈都不知道是谁,哪能来的姓?有个名字可以让人使唤已经很幸运了。承欢笑笑的说。
卫宁,这个名字很好听,就像你的人一样,很安静。
承欢亲热地起身,坐在卫宁的左侧,捞起卫定的怀子帮他斟酒,来,庆祝我们再度相见,今天不醉不归。他将酒怀塞入卫宁迟疑的手中,敬酒的动作熟练,笑容谄媚逢迎,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掩不住的风尘味。
来,我先敬你一怀。
卫宁突然醒悟,承欢是青楼出身的。他看得出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