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对没有。”仇笛道。
“那你吹什么牛?”崔宵天道。
“不是吹牛,而是吹走他身边的最后一个追随者……你们想啊,他能掌握全盘,肯定是两边都有人,这边用的唐瑛掏我,那边用的是郎月姿传消息,正是因为郎月姿猜到冉长欢可能拿走了钱,才促使他做了这么一个大胆的设计……所以郎月姿,应该和他非常亲近,而且有很重的利益关系,最后他身边要有人,只能是郎月姿。”仇笛道。
“我还是没听懂。”崔宵天道。
“你喜欢男人,当然听不懂……这是往他心里投射一个阴影,让他不得安宁?男人都是自私的,那个男人知道自己亲近的女人和别人上过床,肯定心里会留下一个老大的疙瘩,永远解不开。”耿宝磊道。
“对,看来你纵意花丛,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嘛?”仇笛道,耿宝磊得意了,吹嘘了,要在三十岁以前,成为千人斩水平,崔宵天瞠然评价着:“他每一个收获,都意味着将来有一个男人心里多个疙瘩呀?你难道就没点负罪感吗?”
“有啊,我忍不住,那怎么办?”耿宝磊道。
这时候,不太开玩笑的马树成一指崔宵天牵着红线道:“你们俩呀,你们俩要发生一段佳话,那可就挽救多少清纯少女啊。”
偏偏这话正和崔宵天的心思似的,他举手喊着没意见,一下子吓得耿宝磊直哆嗦。
众人一阵好笑,这段烦恼还真被冲淡了不少,而且心结解开,仇笛的思维和话都活跃起来了,刚商议大计没几句,房门咚……咚……咚被擂着响起来了。
“谁呀,这么野蛮?”崔宵天道。
“你欠房租了?”耿宝磊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