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尘空摇了摇头，深邃的目光同样打量着白阿妩，“你呢。你没事吧。”刚才从镜子里看到她被那么多魔人围攻，真害怕自己去晚了。但是还好，她就在他面前，没有发生那些可怕的后果。

尘空看着、看着，心里却涌起了一阵后怕。他反手一拉，将白阿妩拉进了她的怀抱里，深深地抱紧。

白阿妩遂不及防地被尘空拉入了怀里，有些发懵。直到被他紧紧地抱住，紧到像是要把她勒进他的怀里时，她才反应过来。伸出双臂也反拥住他时，嘴角上扬，露出了她自己都没瞧见的幸福笑容。

他是在紧张她呢。白阿妩从尘空的紧拥里感觉到他传递出来的感情，他担心她会有事，害怕失去她。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幸福的，即便是他第一次犹豫地说喜欢她、即便后来他们无数次的水乳交融，都比不上这一刻。

白阿妩闭起了眼睛，静静地享受着彼此的拥抱。所有的害怕、所有的情绪也都随着这个拥抱而沉淀，最后变成满满的幸福。

“我爱你。”

“什么？”耳边突然传来一句呢喃，白阿妩倏地抬起头，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尘空。

“我爱你。”尽管耳根子都红透了，但是尘空却依然坚定地说道。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一汪湖水，那样深情地凝视着白阿妩。其实在守候她五年里，他就明白了。自己爱这个蛇妖，并且深爱着她。而这次的事情让他明白，如果不说出来，有可能就再也没机会。所以，他不再沉默，勇敢地表达自己的感情。

白阿妩听着他坚定的话语，眼泪刷地冒出来了。她从来不是矫情的，但是他简单的三个字却令她心里激动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。他说爱，而不是喜欢。

“今天只是梦里吗？”白阿妩忍不住说，他第一次主动紧紧地拥抱她、第一次开口说爱她。美好得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