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她站在青石铺就山道上。
没有河。没有卵石,没有管卫……
只有她和这只兔子。
这是怎么回事儿?
这么看,不是管卫他们消失了,而是自己突然瞬移了吧?
那只兔子咬着她的裙角往前拖。
秋秋低头看它。
这兔子也一脸无辜的和她对视,三瓣嘴紧紧咬着她的裙子不肯松。
“你这是想带我去哪儿?”
可想而知,兔子语对她来说是门全然没接触过的全新外语,一人一兔完全无法交流。
“你是想让我跟你走?”
这句话可能是瞎猫碰见死耗子,这兔子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牙咬酸了,松开了她的裙子往前跑了几步,又回头看她。
好吧。这就是要让她跟着走的意思吧?
秋秋跟着这兔子沿着路向前走。
她能确定的是,她肯定还在九峰。灵气还是一样浓郁纯粹——
不,好象比原来更浓稠了。
如果说原来九峰的灵气象水一样清澈,那么现在包裹在她身周的灵气简直象蜂蜜一样黏稠。哪怕她什么都不做甚至不呼吸吐纳,那些活跃的灵力分子也争先恐后的从毛孔往里渗。
真舒服。
秋秋现在神清气爽,如果她是株花草,现在肯定枝子都支楞开了,活泼泼舒展着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