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秋秋才得花力气去找丁碧云和她徒弟,看能不能找出这个毒药线索来。
这种毒她就听都没听说过,书上也从来没见过,不发作时怎么都探查不到它潜伏身体里什么地方,一发作却是立时就会要人命。
秋秋不敢说自己见多识广,天下之大,她没听过没见过东西不知有多少。
“我刚才去看丁碧云以前住处。”
“找到了什么?”
“什么也没有。”
“意料中事。”
“但她有个徒弟,你肯定知道永慧就是丁碧云徒弟,可你先前没告诉我。”
拾儿握了一下她手:“这事发生时候,永慧只怕也没出生,罪不及她。”
“下毒是没她份,可是她从丁碧云那里都学到了什么,你就没想过?刚才我问她,她肯定知道这件事,一点儿意外神情都没有。可她嘴很紧,看样子想从她那儿撬出点东西来,也不是件容易事。”
说不定她就知道这毒来历,也知道克制化解办法。
秋秋坐那儿,又一次回想当初丁碧云下毒那段记忆画面。
那一幕绝不是什么愉记忆,太真实了,她就象是和她们站同一间屋子里,伸出手去好象就能触到真人,甚至下毒那一刻,她就站她们身旁。
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。
丁碧云注视着药碗神情,她下毒姿势也许已经心里演练过一千次一万次,手很稳,动作也很轻很流畅,连眼皮都没有多抬起半分。
黑色血珠滴进了药碗里。
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