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的清晨,身边早已没了人,萧寒,应是去上早朝了!敬事房的记录放在我的身边,随手拿来翻开,果真如我所料,那晚的确是贺才人的受孕期,但并没有萧寒宠幸她的记录。有时候,证据不足,反而会令人疑惑。这种事,不弄清楚的话,始终会成为我心中的一根刺。
红色的帐子被掀了起来,“怎么没多睡会儿?”萧寒的身上还带有外面的丝丝寒意。
“不能把生命浪费在睡觉上面!”我说着,坐起身。被子滑了下来,露出青青紫紫的淤痕。
“是想勾引朕吗?”他的手摸上那些青痕。
“不许再碰我了!现在还混身酸疼呢!”我打开他的手。
他轻笑着,拿过衣服,为我体贴穿着,“也不知道昨晚是谁叫得那么开心!”他若无其事的说。
我红着脸,低头说:“你的事情可还没查清呢!”
他那满脸笑意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,像犯了错的小孩一般问道:“如何?有线索吗?”
“没有,反正你是说不清了!”我撇撇嘴!
“朕真的没有!”他低吼!
“那谁知道啊!万一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呢?”我下了地,穿上鞋。
他黑着脸,也不理我,往外走去。
“喂!你干什么去?”
他也不理我,独留下一个红色的背影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