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!本官已经知晓,姑娘你的积极配合,理应受到奖赏,虽然并没有证实什么!”干瘪老头硬生生的打断了我的话,还说了一大通模棱两可的话。
“喂,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?”感觉到事态不妙,我好像被他套进去了。
“呵呵,这位姑娘,你刚才说你是作为受害者的身份来举证的,可是你也分明说了他们并没有对你施暴,这怎么能说明他们就是采花大盗呢?”干瘪老头露出一抹奸笑,扯着自己的两撇山羊胡子揶揄道。
“可是,我确实是被他们迷昏的啊……”心急之下,我据理力争着。
“就算是被他们给迷昏的,也不能说他们就是采花大盗吧!”老头子笑得更是得意,明摆着一副我是怎么样也扳不过来这局的表情。
“不过,我还有其他证据……”你们一个个都被收买,向着这采花大盗,还有什么公道可言,即使这样,我还想着再争取什么。
“哦,好啊,那你就把证据拿出来啊……”他一脸你奈我何的奸诈,真是气的我快要吐血,我若真的说有其他的受害女子可以作证,今天也是断不能治采花大盗的罪了,若是再托几个时日,不知又会有何风波,到时,岂是我能左右的了的?再说了,就算他愿意等我找到受害女子作证,她们会愿意来指证吗?这也不得而之!
总之,无论如何,今天绝不能让他把采花大盗就这样带走!
我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忽然被一个硬东西咯的生疼,伸手一摸,啊!对喽,我还有法宝没用呢!天助我也啊!
“呵呵呵……”我掏出花无双的丝帕,半掩笑颜,直笑的他们头皮发麻,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瞅着我发愣!
“你刚才说,你是,陈大人?”我翘起兰花指,轻指着他,捏着嗓子问道。
“是,刑部的陈大人!”中年老男人颐指气使的对我用喊的。
“哦呵呵,好,好,原来是刑部的陈大人啊,”我又一阵娇笑,阴阳怪气的说道,“陈大人啊,你与付丞相可相识呢?”
“付丞相?”干瘪老头的脸稍稍变色,微微向前倾着身子,“姑娘与丞相有何关系?”
拿当官的来压我,好,我就看看这七星国还有多大的官?
“嘻嘻,我与这付丞相没什么关系呦,不过,和他,倒是有些关系的!”边说边把身上的那块御牌扯了下来,让身边的鲇鱼拿去给他瞧瞧。
没错,这就是当初美男皇帝送给我的那块御牌,可惜哦,我到现在竟然连人家的姓都不知道,拜托,待会儿可不要露馅了啊!
只见这陈大人开始还有些狐疑的脸,一看到这块御牌,竟变得煞白煞白滴,手捧着御牌,一个踉跄,险些坐滑到地上。
哎呦,莫慌张,莫激动啊,闪着老腰可如何是好啊,呵呵!
干瘪老头急忙哈着腰,跑下堂来,到我跟前谄笑着,“这,您,咳咳……”
“好了,你知,我知,就行了,”我对他使了个饱含深意的眼神,幽幽的笑着,他随即心领神会的不住点头,但是,仍心有不甘的想确认我的身份,“恕在下斗胆,您究竟是……”
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,故意瞥了瞥支起耳朵想偷听的一干人等,不满的对干瘪老头示意着。
“恩?你们还不快闪到一边去?!”陈大人一发飙,三角眼知府,皮猴子师爷,采花大盗们,中年老男人,瘦子以及差役们纷纷有多远闪多远,在院子里顶着大太阳,不甘的踮起脚向里面瞅着。
“嗯哼,这个嘛,不知道你算不算是朝廷里的重臣呐,如果是的话,就应该听说过,有个不愿意嫁给皇上,任凭他如何追求,都不愿意进宫的女子。”
干瘪老头自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不被重用的,起先的愣一愣神,后来居然若有其事道,“唔,在下好像是听说过类似的传闻呢!”
哦?那就好,我望向窗外,惘然回首道,“只是因为不甘被那皇室的繁文缛节所束缚,宁愿弃皇上的痴情与不顾,我行我素的在江湖上游走。”
“这么多年了,与皇上的恩爱情景,如今还历历在目,虽然每年一次的相聚,他都会锲而不舍的求我进宫去,可是,我始终没有答应。纵使他为之泪沾满襟,茶饭不思……”
“恩,娘娘啊,您别怪在下多嘴,”呦,我都成娘娘啦,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,我极力的忍住笑意,继续作哀思状,“微臣看皇上与皇后的感情,这几年一直都好得很呐。”
“就是因为我不在宫里的缘故……”正色的望着干瘪老头,陈述事实般的摆出一副,你的,明白?的样子。看的他是连连点头哈腰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