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臣也恭喜皇上,这几年连绵的战事让大唐的版图扩大了不少,国威鼎盛。但征战毕竟要虚空国库,让边境百姓居安思危,人心不定。如果邻国都能象新罗国这般归顺我大唐便是上上之策了。如果此番皇上对娴雅公主赐予贵妃头衔,一定能让新罗国举国上下倍觉欣慰,更加效忠我大唐,也能对其他邻国以儆效尤。 ”
王泰越听着钟赞竟然那么直列列地就出口了这句提议,让他的后半句试探根本出不了口,心底就忍不住恨恨的知道这一定是太后的意思。
这老匹夫自己生不出个像样的闺女可以进到后宫争宠,就只知道巴结太后。
李纯听着钟赞的提议,脸色更为阴沉,只是冷冷的望着朝下群臣,静默了很久,才开口:
“新罗老王此番的诚意,确实让朕欣慰,15日后,是太后的寿辰,朕决定大宴群臣为太后祝寿,并已经派遣使臣去往新罗国,邀新罗老王来赴宴,以示大唐愿与新罗国交好之诚意。右丞相,念在李娴雅公主是外藩公主,丞相提及她是因为虑及两国关系,朕就不计较了,以后,关乎朕的后宫琐事,丞相还是出口慎重为上。”
“臣惶恐,谢皇上不罪之恩。”
听李纯的口气愠怒,钟赞立刻跪下磕头,人也颤了。
不再理会钟赞,李纯转向了冀穆离,接着自己的话继续道:
“冀穆离,出列听旨。”
“莫将在!”
听见李纯叫自己,冀穆离立刻出列至殿中央跪下等候李纯口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