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挑开他的衣襟，游走到最底层，取下他从杜芊芊身上得来的蝴蝶玉坠，笑着对他说“得来全不费工夫，程一言，你知道吗？出来混，总是要还”的时候，他却伸出手，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，一时之间，惊讶、忧伤，各种情愫迅速在他的眼中闪过，最后都莫名地消失了，一切的一切只汇聚成一句话：

“郑倩，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我？”

说话的时候，鲜红的血液不断地从他的胸口涌出，但是他的目光却皎如明月，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。

似乎有着不甘心！

他，程一言，从来不轻易相信任何人，更何况是对别人付出真心……

或许，他早就动心了，但是以他的性格，哪怕是动心了，也绝对不会轻易让对方知道，除非……他确定对方爱自己……

他一直都不相信她爱他，哪怕她不断强调她是爱他的，但是……

他从未相信过！

知道他中毒倒下的那一刻，从她的眼神中，他毒到了……

那一刻，他才放心交出自己的心，熟不知这一切……竟然是个局……

不！

他不信！

程一言相信自己的判断力！

他绝对不会看错的！

所以，哪怕此时已经瘫倒在地了，他依然紧紧地攥着她的手，认真地问出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