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倩这才知道，他居然在为她疗伤。

她觉得整件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，忍不住抬起头，狐疑地看着这个正缓缓地将真气输送给自己的男子。

室内昏黄的烛光下，男子低着头，浓密的睫毛想蝴蝶的翅膀打着卷，他的眸光温和如玉，整个人看起来，温柔而又斯文。

“娘子，我承认你是个聪明的女人，不过，你的性子似乎有些急了。”程一言一边将真气输送给郑倩，一边喃喃说道，“智者千律必有一失，若是性子急了，这一失很可能就会让你万劫不复。”

程一言轻轻地说道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同警铃，在郑倩耳畔敲响。

性子急吗？

这是她以前经常和王允之说的话才对！

郑倩自认为自己并不是性急之人，可是回想最近发生的一切，郑倩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太过急迫了……

可是……为什么会这样呢？

“娘子，你觉得自己失常了？”

斯文俊秀的男子仿佛能洞察人心一般，轻轻地说着这一个事实，说话的时候，声音暖暖的，就如同通过他的手输送过来的真气一般。

他身上特有的柠檬清香包围这郑倩，一时之间，思维有些混乱，郑倩忍不住沉思这个问题——为什么呢？

向来理性、冷静的她，怎么会突然失常呢？

“娘子，你该不会爱上我了，所以才这么失常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