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他是谁啊?”
刘炬小朋友挺好奇的问。
瞿鸾笑着回答,“就是你路阿姨的儿子,你司戎弟弟。”
“丝绒?”刘炬眨眨眼,下意识的看向眼前一盘香喷喷的红丝绒蛋糕,心道这小弟弟的爸妈是不是不喜欢他啊?好好一个男孩子怎么给起这么个名儿?
这是司戎先生跟刘炬先生具有历史意义的初次会面,很多年之后,刘炬再次努力回忆起跟死党的初见面,憋了老半天,就只能憋出一句话:“隔得太远了,看不大清,唔,倒是有点儿像倒栽葱……”
回答他的是小司先生愤怒的铁拳。
然后刘炬就开始领着司戎玩儿了。
他那时候已经有几个玩伴,都是瞿家、刘家和瞿磐太太家王家直系旁系的孩子们,数量不多,年龄跨度也比较大,满打满算还没到正式上学年龄还能满地跑的就那么五六个。
瞿家一派已经地位超然且稳固,连带着下面的小屁孩儿们也有那么点儿盛气凌人和排外,乍一见刘炬领进来一个外面的孩子,有俩小崽儿就不大高兴。
“刘炬,他谁啊?”
“对,谁啊,我怎么没见过!咱们这儿可不是谁都能进来的!”
刘炬牵着司戎的手,瞪着踩在滑梯上,略显居高临下的小牛犊子,特别有范儿的喝道,“王二军你给我下来,跟谁说话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