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姮垂目笑了一下,将这种有些陌生,却暖得人四肢发痒的感觉用力记在了心里。
姜林深被赐婚之事震麻的脑袋终于恢复清醒时,陆季迟已经溜得影子连都没了。
姜林深嘴角抽了抽,在心里怒抽了这妄图叼走自家闺女的狼崽子一顿,这才想起姜姮之前的话:“等等,你刚才说你们在街上遇到刺杀了?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父亲不必紧张,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……”
姜姮边说边带着老爹和弟弟往国公府里走,刚走了没一会儿,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不敢置信的尖叫声。
“你说什么?!你是不是疯了?!我是你娘!你怎么敢这样对我说话?!”
“这样对你说话怎么了?要不是你这个无知贱妇得罪了阜阳长公主,阜阳长公主怎么会这样对待成儿一个孩子?!如今他瘸了,什么前途都没了,还不能说你两句?!”
“你!你说什么——?!”
“当年我就不该听母亲的话娶你这样的愚妇为妻!”
“爹说的没错,我恨你!我恨你!都是你毁了我!”
是荣国公和荣国公夫人在吵架,期间还夹杂着他们的长子姜成愤怒绝望的哭喊声。
“这是……”姜林深拧眉,却没有上前劝架的意思。荣国公夫人和他老娘都是唐均的帮凶这事儿,他已经知道了——陆季迟把证据都送过去了,由不得他不信。
“姜成前些天从马上摔下来,腿断了,大夫说再也治不好了。”姜姮很淡定,这样的戏码最近天天都会在荣国公府里上演,她都习惯了,“后来也不知怎么的,查出是阜阳长公主动的手,原因是因为大伯娘和淮阳侯的伤有关,所以大伯父和大堂兄就恨上大伯娘了。”
荣国公夫人前些天忙着和老太太掐架,没发现自己家里起了火,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