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滚滚!”明明什么龌龊的心思也没有,但陆季迟还是心虚极了,顾不得抽打这逮着队友往死里坑的贱人, 回头就结结巴巴地解释道,“你那什么你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!我, 我就是有点儿好奇……不对,我也没好奇, 就是……就是开玩笑……反, 反正我压根没想过喝什么花酒也没想干什么坏事!你知道的,我不是那种不正经的人……”
姜姮看着他没说话。
陆季迟急得满头大汗,想继续解释,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能心慌意乱, 手足无措地看着她, 整个人显得仓皇又可怜。
“我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?姜姑娘又不是你什么人, 你这喝不喝花酒的她也不在意啊!”
齐彦不怀好意地添了一把柴火,刚想再扇扇风,姜姮突然偏头朝他看了过来:“听阿茹说齐姑娘前些天不小心动了胎气,二公子不去看看她吗?”
笑容瞬间僵住的齐彦:“……”
“啊, 忘了齐姑娘已经跟贵府断绝关系,与二公子也不再是兄妹了,二公子是没有理由去看她的。不过有骆世子随身照顾,齐姑娘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,二公子倒也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少女柔柔微笑的样子温婉而无害,然而齐彦的心已经快被她扎穿了。
从小捧在手心里宠大的妹妹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差点没把自己给作死,还连累了全家人,这事儿他只要一想起来就蛋疼得不行。
可再生气,再恨铁不成钢,那也是他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妹妹,他不可能真的完全不管她的死活。知道她过得不好,他也不可能完全不担心。只是就像姜姮说的,齐瑕已经被逐出安国公府了,他没法再光明正大地以兄长的身份关心她,更别说给她撑腰,替她做主了。
至于这暗地里,换做别人家,他或许还能偷摸着给她塞点钱,或是悄悄打点一下她身边伺候的人,让她过得舒坦些,可永安侯府当家的是永安侯夫人,而永安侯夫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