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婆见她也没什么法子,便直接用传统的方法,剪断脐带再打个结。把孩子包好放到婉言旁边。

婉言左看右看,只觉得不对劲:“怎么孩子身上没有血的?”

嫤言指着孩子额头上一小块黑色道:“这不是?”

“唉?从肚子里出来不是血淋淋的么?”

嫤言抽抽嘴角:“肚子里是羊水,不是血水!”

“呃……”

正说着,楚衍屁颠颠的捧着一碗鸡汤进来道:“来来先喝汤,没放盐的不大好吃,你忍着点吧。”

婉言听到这话,接过来猛的一口灌下去,权当补水了。“咦?不是说男人不让进血房嘛?”

楚衍汗:“我们又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家,统共一间屋,我不进来我住哪儿啊?”

“……”还可以颠覆更多点的常识么?“那你刚才干嘛呆外头?”

“屋子这么小,我进来不是裹乱么。”楚衍真是无语了,这个笨蛋哟,生孩子当然要脱了才生。你是我新妇没错,但是你光着,我一男人在这里戳着,旁边接生的不尴尬到死啊!

婉言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,嘟着嘴没说话了。稳婆还在嘱咐:“先别乱动,仔细见红。再有你这几日方便,可要人扶着你。生孩子亏损着呢,又失了不少血,仔细头晕。”

真是和气的稳婆,婉言笑着道谢:“辛苦了。”

“收人钱财,忠人之事。”稳婆笑道:“我见你们家孩子也多,生产过的妇人不少,你听着他们的话吧。这时节天冷,可千万别下凉水洗尿布。屋里火盆也别熄。只是烤着炭火容易热气,屋里放几个水盆吧。孩子么,若是上火黄的很,便喂点黄连水。母子都别轻易见风,月子里落的病可难好。”

屋里一群女人都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