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,楚衍屁颠颠的捧着一碗鸡汤进来道:“来来先喝汤,没放盐的不大好吃,你忍着点吧。”

婉言听到这话,接过来猛的一口灌下去,权当补水了。“咦?不是说男人不让进血房嘛?”

楚衍汗:“我们又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家,统共一间屋,我不进来我住哪儿啊?”

“……”还可以颠覆更多点的常识么?“那你刚才干嘛呆外头?”

“屋子这么小,我进来不是裹乱么。”楚衍真是无语了,这个笨蛋哟,生孩子当然要脱了才生。你是我新妇没错,但是你光着,我一男人在这里戳着,旁边接生的不尴尬到死啊!

婉言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,嘟着嘴没说话了。稳婆还在嘱咐:“先别乱动,仔细见红。再有你这几日方便,可要人扶着你。生孩子亏损着呢,又失了不少血,仔细头晕。”

真是和气的稳婆,婉言笑着道谢:“辛苦了。”

“收人钱财,忠人之事。”稳婆笑道:“我见你们家孩子也多,生产过的妇人不少,你听着他们的话吧。这时节天冷,可千万别下凉水洗尿布。屋里火盆也别熄。只是烤着炭火容易热气,屋里放几个水盆吧。孩子么,若是上火黄的很,便喂点黄连水。母子都别轻易见风,月子里落的病可难好。”

屋里一群女人都点点头。

稳婆打个哈欠:“恕我老了,先家去歇着。娘子身子骨好,明年来再来替你接二小子。”

芸娘忙道:“谢你吉言。”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,稳婆笑着接了才去。

孩子貌似挺乖巧,在婉言身边呼呼大睡。婉言也有差不多一天一夜没睡了,此刻也疲倦的闭上眼睛。

嫤言看着外头天黑漆漆的道:“四郎,你家还有别处可以歇歇么?我看娘娘很累了。”

芸娘摇头道:“这也不远,我还是回去了。”

楚娘娘这时晃了出来:“要不去我屋里歇歇?”

楚衍吓一跳:“娘娘你怎么在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