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又攒了些钱了?”希言丢出一张a问道。
“2!”婉言接了一张牌:“不就是铺子里的钱,再有爹爹的俸禄。”
“唉,看样子爹爹只能当闲官了,不然也不会回来这么久吏部都没消息,这样俸禄得少一多半呢。哎!三个5!”希言道:“不过家里总算消停了些。那一位也安逸了。”
“能不安逸么?”嫤言道:“二婶那天差点打人了。”
“没想到二婶这么讲义气呀。”婉言幸灾乐祸。
“呸,狐媚子谁看的惯。”嫤言哼哼两声:“还是舅母厉害,打的她鬼哭狼嚎。”
“切,该挨打的明明是爹爹,干嘛都冲着她去。跟那说书的骂杨玉环似的。”婉言超级不以为然:“啊!大哥你一对q也敢要我一对k,你烧糊涂拉!”
“啊,啊,抱歉出错了。”
“这也能错啊?”
“你不也一样错?明明三个四,非喊成四个四!”
“我那是口误!”
正说着,希言的同学赵十八和秦二九跑了进来烤火:“外头还真有点冷了哈,还是屋里舒服。”
婉言丢了个8,拍手大笑:“我赢了!”又对赵十八道:“外头那么冷还有那么大兴致打牌,我是服了你们了。”
“我说二娘,这花样又是你想的?”赵十八八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