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接过火霓裳手上的笔和本子，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
火霓裳眼睛闪亮闪亮，跟星星似的，感动地望着她。呜，偶像跟自己签名了。

而一边的绿姬等妖早已经石化，这场面完全令他们脑袋打结，弄不明白。

好不容易等宫炎月签了名，火霓裳宝贝似地抱着签名本，绿姬弱弱开口了：

“主子——”

宫炎月扫了眼她跟那些两眼茫然的妖们，淡淡地解释：

“我们认识的。”她原想说是同乡，不过估计这些妖会更茫然。没听说神仙也有同乡的，所以为了解救他们那可怜的脑存量，她还是不说为妙。

“哦，原来如此。”绿姬点了点头，但实际上还是有些茫然。她看看淡然的主子，又看着抱着本子傻乐的火霓裳，唯一能肯定的一点，两人都怪怪的。

“你们都先下去吧。”宫炎月朝着其他的妖说道。

妖们，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，然后憋出一句话：

“主子，那改革怎么办？不会真让我们念书吧？”不要，他们是妖，可不是那些酸儒秀才，坚决不念书。再说字认识他们，他们也不认识字啊。

“对呀，对呀，主子，我们不想念书。”

“……”

一妖开头，万妖合。众妖脸上都摆着可怜兮兮的表情，仿佛念书会要他们的命一样，看得火霓裳又火大不已。

“喂、喂，改革、念书是好事，是能够提高你们的层次水平的。”

众妖不答，心问：层次水平？啥玩意？

宫炎月见到绿姬脸上也有着同样的表情，唇角忍不住露出笑容。不过她倒是觉得各物种有各物种的特性，强加的并不一定是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