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奥多语塞。他跪在地上，用拳头捶打着地面，将拳头捶打得鲜血淋漓。

林德双手插在裤兜里，头微微上扬，看着天空，紧抿着嘴和颤抖的眼眸昭示着他心中的痛苦和怒火。

而林则坐在一处可以看见他们，他们却看不见的窗台上。林的腿荡在半空中，十分危险的样子。

他脸上带着笑。

“丑恶吗？丑恶吧。再见到多少丑恶，会让你毁掉呢？”

正在悲伤正在愤怒的观众们，看着林的笑容，听着林的声音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
……

俱乐部被连根拔起，那些“商品”被救了出来，那些少年少女们眼神迷茫，无所适从的样子，刺痛了警察的心，也刺痛了观众们的心。

西奥多说出了他们心中的疑问。

西奥多问：“这些孩子怎么来的？”

整理资料的警察回答：“有些是被拐卖的，有些是……卖来的。”

西奥多沉默了。

观众们也沉默了。

拐卖的大概可能还能找到家，还可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。而那些被卖掉的，他们还能去哪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