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鹤躺在破旧的沙发上,一脸生无可恋。
张楠生那个叛徒,把他最后的秘密基地也告诉了王修,良心就不会痛吗?
王修眼睛看向别的地方,假装不知道自己坐在许鹤腿上,手按在许鹤胸口。
许鹤叹口气,“额头流血了。”
王修这才发现额头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,刚刚注意力全在许鹤身上,居然没发现。
“左边第三个柜子里有药,拿过来,我帮你擦。”这间储物室是放一些没用的东西,譬如他屁股下的沙发,年久失修又破,被当成废品一样扔在这里,正好成了他的秘密基地,抽空就来睡一觉。
王修听话的起身,拿了药回来后又继续坐在他腿上,手放在他胸口。
许鹤:“……”
他低头看了一眼,再去看王修,王修赶紧转头,不过手还是放在他胸口,屁股也没挪。
他面上不动声色,心想许鹤要是拒绝,就搬出他俩在交往的借口,继续摸。
幸好许鹤也没有拒绝,让他低下脑袋,拿了酒精和酒精棉,简单给他擦了一下,又用棉布按住,胶布黏上,
整个过程中王修一动不动,只有按在他胸口的手小幅度挪动,偷偷摸摸,做贼一样。
许鹤一看他,又赶紧扭过头,脖子和耳朵红了一片。
“你这么可爱会被日哦。”
许鹤起了心思逗他,半坐起身在他耳边小声说话,只是微微调戏一下,王修立马惊弓之鸟一样,红着脸跑开了。
身后是许鹤越来越远的大笑声。
隔天许鹤还是在这里补觉,王修偷偷摸摸进来,想不惊动许鹤,结果发现许鹤还没来得及睡,手里拿着一本书,不动声色的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