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天极目远望,灵觉瞬间提到最高。
飘摆的白衣,如柳的身姿在那极高之处!看不清其他,看不清相貌。可是飞天不会认错,那与他日日相依的人影。
行云。
他为什么到那样高地方?他没……没出什么事情么?
飞天心弦松了一松,难道辉月约他上去谈事情的么?
飞天呼出一口气来,看着平旷的场地,有月光照得地上霜白清亮,要想不被发现的过去不大可能。
飞天眼睛看着那台上,还有人,可是看不清身形。身子向下低了低,想着怎么能不被发现的凑近去。
行云明明答应着要回去……
一瞬间……飞天抬头的一瞬间。
一点白色从那台上坠了下来,像是一朵被大风吹离了枝头的花,飘然而落。
脑中有刹那的空白,飞天下一秒身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弹了出去。风击在脸上生疼。
夜色像是漆黑的墨,那一点飘坠的白格外的刺眼。
像是惊呼声响起来,有人喝叱,有人惊起!
飞天没有任何想法,向那坠落的白色扑去。
那白色似是柔弱的一片飞羽,在空中停留的时间很长。
世上最远的路,也没有这百丈的相隔这样遥远!飞天胸口痛得像是被万均的重石迫击!
离那高台还有三四十丈的距离,飞天脚尖一点,腾身而起。与那白色在空中接近,飞天张臂抱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