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。”飞天笨拙地把披风解下来,想给他披上又怕唐突,于是递给他:“我不冷,你披上。”
他接了过去,并没有说客气的推辞的话。
大风卷动两个人的头发、衣袍,猎猎摆动。
“殿下,我们都不能够没有你。”他的声音,和第一声鸟的啼鸣,一起响起。
“为了我们,也请你好好的,生活下去。”
飞天,飞天,多奇怪。名字都一样,是巧合吗?
飞天着手准备辉月的生日礼物。说起来虽然容易,但是真的准备起来,没那么简单。
先是找字画。飞天殿里有的,舟总管通通摇头否决,说是这里有的,辉月殿下那里只有更好更多,这些绝对拿不出手。
说找人来写来画,舟总管又摇头,辉月殿下的儒雅超脱,现在这些所谓的名家手笔,他根本看不上。
歌舞?舟总管说辉月是音乐大家,一般的歌舞是根本不能在他那里得到一句赞许。
真难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