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又胡闹!”汉青愤愤不已:“上次您还说您撞到了头什么都不记得了,骗我放您出去,结果呢!一天的功夫闯了多少祸!上上次您把所有人召集起来轮流假扮您,说谁扮得最像就把飞天殿让给谁当主子……您自己说说,上界三殿里,有您这样儿的吗?我们在其它两殿的面前都抬不起头来!您除了胡闹都做过些什么!什么于飞天,飞天殿就是飞天殿,你又瞎起什么名目!”
飞天有些怔忪?这个殿下也叫这名字……听起来这个人很会胡闹捣乱。
“我真的不是!不骗你!我真不是!”
“您又骗人!”
“我真不是!”
“您就是!”
“真不是!”
“就是!”
“不是!”
“是!”
“殿下,”那柔和声音插进,制止了飞天和汉青两只斗鸡一样的对峙。
“嗯?”飞天看他一眼,还是别过头去不敢多看。
“您跟着我复述这句话。”他温柔的声音说:“辉月是混账王八蛋,是天下最贱的家伙。”
这样有些粗鄙的话从他那样兰花一样的嘴唇里说出来,也是仙乐般动听。
飞天呆呆地,被动地跟着复述:“辉月是混账王八蛋,是天下最贱的家伙。”
“扑通”一声。
飞天转头一看,汉青已经一屁股坐到在了地上。吓一跳,连忙问他:“你不要紧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