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他才是那个要行礼的人,怎麽平舟反而别扭成这样。
“好吧……”行云无奈叹气:“总得有一个人主动……那,我就委屈些。”
他的手掌一翻,轻轻巧巧从平舟袍服的下摆伸了进去。
平舟身体明显的瑟缩了一下,眼睛竟然闭了起来,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,行云好气又好笑:“喂,又不是我要强暴你!”
他翻身伏在榻前,手灵活的向上攀。
平舟的肌肤细腻光滑,隔著两层薄薄的丝衣,行云一下子便找到了重点。
平舟身体已经硬得媲美石头了,牙齿咬住了下唇。
行云一手按在他腿上,身体向上探。
他前移,平舟就後退。
他俯上,平舟就不自禁的後仰。
腰肢尽可能的向後弯折,如拱桥似的,而行云,就俯身於拱桥之上。
实在不是不滑稽的场面。
身体躺在了榻上,平舟才察觉到姿势的暧昧。
行云正撑在他的上方,那张薄纱不知道何时滑落了,线条美好的肩膀和诱人犯罪的胸膛一览无余。
“喂,要开始了哦。”行云低下头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:“不许喊停,不能後退,你是我的引领人,不可以不负责任……喂,喂 ,你不是吧,别晕过去……”
平舟用力眨了一下眼睛,强迫自己牢牢看著他的面庞不移开视线,力持镇定的声音说:“不……不会。”
行云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:“最好不会。下面你该做什麽?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