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着慢慢的吃,谁知道剩下的日子里还能不能再遇到一只。
抱着不再空虚的肚子,我觉得人的欲望真的很奇怪。
拥有许多的时候,也不觉得快乐。
什么都没有的时候,能吃饿就满足到不得了。
这天晚上我遇到了兽族。
碎银鞭我越使越顺手,双盈剑根本没有亮出来过。
小心的没让血沾在身上。
我只有两套衣衫。
如果沾了血,我也得继续穿,穿完这个月为止。
这个想法上我打哆嗦,所以我分外小心。
幸好这些东西打发起来不费力,完全游刃有余。
把它们的尸体就扔在雪地上,我可不想挖开冻土掩埋它们,我没那么大精神头儿。
反正这些尸体应该等不到腐烂的时候,就会被秃鹫什么的吃光。
又看看地上,我翻身跃上树梢,一路纵跃回我的窝。
刚才有个可怕的想法。
如果不是我白天弄到了兔子,这会儿的我会不会……
好象听他们谁说起过。
想想那些有些青黑的让人作呕的血,肌肤上起了一层战粟的疙瘩。
刚刚躺下没有多会儿,又听到有踏雪的簌簌声。
甚至比刚才那批动静大多了,可是听起来却是单调的,似乎只有一个……
是人么?
不象兽的动静。
难道是带着符咒而来的强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