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失笑:“那我是不是该说承蒙关照,还请海涵?”
“不用那么客气!咱们俩谁和谁呀,”他伸手向下一把抓住我:“再来一次吧。”
我微笑:“好。”
他翻身坐在我的腰间,一手轻轻抬起,转头向手指上吹了口气:“小时候我爹为了让我定定姓子,可是让我练了三年的琴哪。今天教你试试我勤学苦练的成果--保证销魂蚀骨,不爽快你唯我是问好了。”
我说:“哦,那倒要领”教字没说出来,他的手已经开始了。
我不太懂弹琴,但我想他的手法一定够菁到巧妙,挑,抹,勾,弹,按,揉
“嗯,商音应该用左手跪指虚按---”他换了只手,朝我笑笑:“一时想不起来,弹错了不要见怪。”
我哪里还有见怪的功夫?
我现在连自己叫什么都快模糊难明了
呼---吸吸气,吐气----
他一手还在动作着,一手不知道琢磨了些什么。
过了片刻,他身体缓缓抬起,我只觉得自己被纳入了一个紧窒湿热的所在,一惊之下--急忙睁开了眼。
苏和手按在我胸口,有点吃力的笑笑:“原来真是---挺不适应的。”
“你这是”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苏和这家伙想起一出是一出,冲动也不知道哪一会儿。我以前和他商量着他不肯,现在却突然自己说---
“看什么看啊,把眼闭上!”他看似要恼羞成怒,一把扯过旁边的薄衫把我没头没脑的一盖,自己缓缓挪动腰肢,艰难的起落动作起来。
我眼被袍子盖着看不见,但是感觉却份外敏锐起来。他呼吸声变得浊重急促起来,手按在我胸口,两腿撑在我身旁,全身都在隐隐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