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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穿着雪白丝袍的,美丽的不似真人的少年,赤着脚站在我面前,轻声说:“我是永远也不会离开的。”

然而除了他,我还看到一样东西。

在他身后,是一面光亮平滑的铜镜,足有一人多高,平平整整的嵌在墙上。

镜子里映出这白衣少年的背影

还有。

一个人。

穿着大红的袍子,头发还没有完全束好的人。

白衣少年的相貌已经令人叹息。

看到这个人,却让人连叹息也忘记了。

他就那么松松散散的站在那里,衣裳没有穿好,头发没有束好,甚至脚上的鞋子,也没有能够完全穿好。

所谓夺天地之造化,侵日月之玄机,那汇结来的钟毓灵秀之气,是不是都集中到了这个人的身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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