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吃饭的时候没办法,把钱袋再扎到腰上,出去到大堂里去吃饭。要了一碟花生米,一碟炒香干,两张大饼,粥不要钱,随便喝。我先风卷残云似的塞了个半饱,然后慢慢的喝热粥。这东西想急也急不来的,太烫。
大堂里坐着不少人,桌子与桌子之间离的挺近,小二端着盘子碗灵活的穿插其中,我左看看右看看的,觉得他这功夫也练的不错,一般人还真办不到。
那些人聊什么的都有,从东城两户官宦人家结亲办喜事,一直说到街口卖肉的老婆好象和隔壁秀才勾搭不清,都是非常琐碎的小事。
不过听着让人觉得踏实。还有,很想笑。
我没过过这样的家庭生活,在山上的时候,大家也都不会讨论这样的话题。
再接着那些人说的话题却让我注意起来。
他们说,城郊一户财主家里有人中了邪,请和尚道士来作法都没有用,不知道是招了什么邪,好好的姑娘现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……
我留上了心。
中邪啊?
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作怪?
嘿,虽然我还只是个小小的蜀山弟子,但是要是小妖小怪的,没准儿就会被我给降住。
隔壁桌的人说,好象今天白天那一家又请了一位大师来作法,不知道这次会不会灵验。
作法一般都是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