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热的,跳着动不安的欲望,抵在那个已经被反复爱抚润滑过的部位。
我伸出手,两个人,四只手交握在一起。
49
被进入的时候,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痛难忍。
只是,有种要被撑裂的感觉。
他很慢,非常缓慢的将自己压入我的身体。
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够热,可是觉得他那处似乎是更热。
有种要被烫化,要被撕裂的错觉。
要命的是,紧要关头他还停了下来,问:“难受吗?”
嘿!这种时候问这个,他是想让我说难受还是不难受?难道我骗人骗己的说很舒服?还是我说了难受他就会大发慈悲的停下来退出去?
就算这会儿他真能悬崖勒住马,深池停住步。这事肯定还有下一次,下下一次,总之,早晚都躲不了,长痛还不如短痛。
我只想说:滚你的蛋!
怎么可能不难受!不然你躺下让我试试看你不就知道了?
但是……
他的脸也红的厉害,就跟喝了三斤烈酒,抹了一足盒的胭脂一样。红色再多一分,我怀疑他脸上额上滴下来的就不是汗了,而是血。
我最后咬了咬唇,说了一句:“你快点儿!”
他居然还安慰我:“不要急不能急……第一次,慢慢来……”
我当然是第一次……他也是第一次。
但是谁说过第一次要慢慢来?
好象没谁说过。
总之我是没听说过的。
他还是保持着让人发疯的速度,以慢的不能再慢的速度,和不容抗拒的力道向里推入。
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一句话,叫万事开头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