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由衷的说:“师兄,你倒真有宠辱不惊的大将之风啊。”
他夹了几根菜丝,却没有急着吃:“咦?你最近用词倒是很精练啦,拍马屁都拍得这么雅道。”
我摸摸鼻子:“嘿,这不是近朱者赤么。”
他点头:“嗯,下次你见了师傅也这么说,他肯定很欢喜。”
我笑笑,又问:“师兄,是不是你早就有把握,所以一点儿也不打怵呢?我看孙师兄,他平时练武也是挺努力的,刚才脸还绷得紧紧的呢。”
“我倒并不是有把握,只是我们身份不同。我是从师傅身边的道僮做起,后来被收为弟子的,本身大家也不会太重视我的武艺如何。但是孙师兄不同,他是师傅的大弟子,自然觉得肩上责任重些。”
哦,原来这样。
“师兄你原来做道僮?”
蓝师兄一笑:“怎么,不象吗?”
我摇头:“不象啊。”
他哪有一点点象做道僮的人……不过,我忽然想起,我们来的那天,他负责在门口那里做传侍接待……
好象又有那么点儿意思。
他问:“想什么呢?”
我笑笑:“我想起第一次见师兄的事情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