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们怎么拿到只有你和公司才持有的合同？”

嫣若装作思考的样子：“好像昨天我在天涯看到了一个帖子，叫什么扒一扒经彩公司的霸王合同？您有空可以看一下。”

方渝下意识地掏手机点开天涯搜索，看到那帖子后，她气得发抖，扒出来的内幕之多，连负责草拟合同的人是什么身份都有，怎么看都像内部人员供出来的。

“你在这里等我。”方渝按下一串手机号，刚想拨出去，忽然意识到信号竟然恢复了，她赶忙放下手机，见鬼一样地看着嫣若，“你真是下的一步好棋，差点上了你的当。”她叫人进来重新放了一个信号屏蔽器，好整以暇地看着脸色微变的嫣若，“想把我支出去，又关闭信号器，再来直播？我说了，你的心思我都懂。”

“果然什么都逃不脱您的火眼金睛。”嫣若挫败地低下头。

方渝有了底气，轻蔑地哂笑：“跟我斗你还嫩着，想脱离我掌控，先看看你付不付得起五倍解除合同的赔偿金。”

“按照我每个月收入一万来算，这五倍赔偿金我还是付得起的。”

“怎么，有钱了？说吧，又钓上哪个渣男，准备把自己的钱又献出去。”方渝双手抱胸，“就你这张丑八怪的脸和被陈少艹烂的身体，看上你的不是瞎子就是蠢货！”

嫣若捏紧拳头，目光狠厉：“方姐，请您说话注意点，我没跟陈少发生过关系，他根本不爱我，除了甜言蜜语，几乎没有过分的肢体接触。”

“嫣若，你骨子里就是个求男人艹的婊子，”方渝一掌扇到嫣若脸上，“就你还想反我，乖乖地听我的话，做你的流量毒后我还能放过你！我就骂你婊子怎么了，婊子婊子！让谁说话注意，啊？你再说一次试试。”见嫣若捂着右脸抬起头，目光坚毅隐忍，方渝恨不得戳瞎那双眼睛，又一巴掌扇到她左脸上，变本加厉地责骂嫣若，用词难听，行为语言粗鄙，不堪入耳。

就在方渝准备打第五掌时，她的助理闯了进来，抱住她抬高的手臂：“方姐，不能再打了，直播间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