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树霎那如被蒙上了一层光幕,全身亮起白净之光,晴天白日里,光芒仍刺得人双眼难睁。
神树低垂的叶片逐渐舒展,在风中轻轻摇曳,宛如凌空展出绿臂挥手感激。
小家伙收回了贴在神树之上的爪子,蔫成了一团,蜷入谢含清怀中,状若虚弱之态。
谢含清顺着他的鳞皮,转而问道:“族长,不知神树的养分从何处而来。”
族长对这一不搭边的话,愕住了,呐呐地道:“自是土壤中同天地月华而来。”
谢含清竖起一指摇道:“不妥不妥。”
“如何不妥。”族长略显激动。
“你可知神树为何生病。”
“哦?为何。”族长饶有兴趣的将眉尾一挑,但脸上却无半点惊喜。
谢含清垂下眼睑,掩去一股子的汹涌杀意:“这养分只进不出,于神树身体不利,您若是不想神树再如此下去,不妨劝劝他排些养分来灌养族人。”
“此话何意。”族长道。
谢含清嘴角冷冷一勾:“知晓人为何排便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