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症?”御医哆嗦了一下,这发症是席雅竹同御医之间的暗语,发症指的便是安君尘发疯。发疯的病,岂是说医便能医的。
……不能医,也得顶着头皮上。
探脉须臾,御医佯作正经地道:“皇上身体无恙,只是内火过多,心浮气躁,一会儿老臣开些降火的药方便可。”
“朕没病!”安君尘跳起来,“你去给朕的皇后瞧瞧,看看他身子如何了。”
御医苦着脸去了,摸了半晌道:“皇后身子也无恙,只是心病未消,呕意仍未止,尚得多服几方药才成。”
“又喝。”席雅竹不满,“这药如此之苦,难喝。”
“皇后,良药苦口,您若觉得苦,便多吃几颗酸梅祛祛苦罢。”
席雅竹皱眉,犹想说话,却听安君尘横插一言:“那他肚里的孩儿呢,怎样了!”
“啊?”御医也懵了。
“啊什么,朕问的是皇后肚里的孩子!”
御医懵懵懂懂,转过头看了席雅竹一眼,过了许久,方吐出一句:“皇后,原来您是女儿身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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