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雅竹,风筝坏了,我也摔得好痛。”

“风筝,”席雅竹顿了一顿,站起去拿了那放置在床头的风筝,旋过身道,“把线续上罢,我日后还想玩。”

“你给我呼呼,亲亲我几口,我便帮你。”

席雅竹默默地将风筝放回了原地:“改明儿我自己出外找人弄去。”

“……雅竹!”安君尘扑了过去,把他手里的书一丢,就把人往床上拐,“你不给呼呼,我要你赔。”

“唔……啊啊……”

一夜的颠倒容华,两人心意相通,醉得是不知今夕何夕。

但风筝的线断了,还可再续,人若相离,不知何夕方会再聚。

几日之后,两人道别了。

席雅竹依然选择回去封地,而安君尘迫于宫中情势,不得不回宫。

临行之前,安君尘将那续好线的风筝放到了席雅竹的手里:“拿着夜壶,让它好好陪你。”

席雅竹一下子就给笑了出来:“上头画的是你的画像,你也称之为夜壶。”

“你少了我可以,你少了夜壶便不行,是以便唤作夜壶罢。”

明明是让人啼笑的话,却让席雅竹生出了几分惆怅,他接过了风筝,细柔地抚摸着筝上的人脸,悄声欲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