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抿紧了唇:“昭其喂食的食物正常,也并非嗷唔的忌口食物,至于嗷唔的身体,朕也查了,没有疑点。”
晏殊楼内心松了口气,他沉吟半晌回道:“父皇,可否允许儿臣去查那些死亡之人。”
“他们身上有毒,朕生怕出事,令人将他们埋了,你可还要查?”
“那便算了,”晏殊楼想想自己并非仵作,也查不出什么来,于是道,“请父皇准许儿臣给圣兽检查。”
“嗯,”天子点了点头,挥手道,“去罢,记得从暗道过去,小心别伤了嗷唔。”因晏昭其常同白虎玩闹之故,晏殊楼也常与白虎亲近,彼此间感情甚好,故而深知此事的天子,对晏殊楼接近白虎放心得很。
“是,儿臣告退。”
晏殊楼走后,天子冷冷地盯着他离去的方向,一直在琢磨他是否有反常:“于进,你如何看。”
于公公躬身回道:“老奴不敢妄言,但老奴以为,确实非燕王殿下所为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殿下的眼神并未闪烁不定,听到线索断时,也未有何窃喜之色,故而老奴以为,定非殿下所为。但老奴的看法是否正确,还得圣上明断。”
“嗯。去告知兽阁之人,若嗷唔有何异常,便可当场拿下燕王。”摞下一句狠话,天子埋首处理奏折去了。
于公公在默默捏了一把冷汗,天子表面给人以信任,但实质却始终抱着怀疑。若是晏殊楼以为天子信任他了,而对圣兽做手脚,那便落了天子圈套了,不得不说,天子这招引蛇出洞委实高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