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衣,领子里露出了斑驳的伤痕,他笑了笑,摊着手说:“你是孩子妈妈?啊,我叫山虎,我只是……看孩子很可爱。”
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中年保育员总算跟了进来,半蹲在地上喘着粗气:“这位同志,我跟你说了,这里的孩子,除了家长和保育员,都不能……”
“我只是抱了抱一个可爱的孩子。”男人的脸上写着无辜。
凌月看向保育员,保育员面色
很尴尬。
这里的工作待遇非常好,要求也极其严格,如果出了任何问题都有被辞退的可能,她一点风险都不敢担。
无奈,伤心,惊恐,,绝望,还有深深的疲惫,抱着自己整个生命的支柱,凌月终于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。
今天负责基地内治安维护的,是陆非烟带的三十名异能者和二十名持枪的普通人。
当陆非烟带着人冲进来的时候,男子无奈地看着凌月抱着豆豆在哭。
没有询问,没有解释,没有分辩,甚至后面的人还没有看清。
陆非烟已经跟这个家伙打了起来。
……
陆非烟委屈地冲到苏一念那个位于基地中心区的,使用率极低的办公室——现在里面放满了各种的种子还有土壤样品。
“擅闯保育所,攻击卫队,他为什么还能被猫头保走?”
苏一念慢慢撤掉兜帽,露出了一头长发,然后……她狠狠地抓了下头,仰起头,露出了脸上大大的黑眼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