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完全揉搓掉，再放进消毒室里，明天继续用而已。

蒸馒头剩下的水，也是要喝的。

大妈不好意思地笑了：“我也就是想去看看那西洋景儿，听别人说，他们那些人自己搭灶做菜可有意思了。”她的话还没说完，每次去跟异能者们打交道，总有可能分点儿什么好东西出来。

基地里不是一点都没有，可是她们天天凭着做这么一顿馒头，挣得积分不过刚够糊口而已。

“我还要谢您呢，这样我正好去看豆豆。”

……

凌月怀里揣了两个熟鸡蛋——这是昨天她送饭的时候苏妈妈塞给她的——走到了基地中心的一幢楼跟前，这里叫做管教所，所有的十四岁之下的孩子都可以在这里免费吃住甚至接受教育。

凌豆豆也在这里，被一个看起来和善整齐的中年女人抱了出来。

凌月抱着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有哭有笑，亲了又亲，擦了擦眼泪，急忙忙地把鸡蛋掏了出来。

“我家豆豆小，多劳烦了您，这两个鸡蛋……一个给您，一个就给豆豆。”凌月面色惶恐地看着中年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