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想,说:“好,你看看左边第二格抽屉里,应该有药。”
涤尘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,打开瓶塞,清淡的香气逸满小小的车里的空间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碧晶膏……”我有气无力:“拿来擦屁股真是明珠暗投大材小用,不过擦了能舒服不少。”
涤尘褪下的我的裤子替我擦药:“你怎麽知道那里有药?”
“我家的车子都是一个格局,左右就是四个抽屉,装什麽东西是固定不变的。”药膏抹上来,那痛顿时消了下去:“尘尘,你好狠的手。”
他冷笑一声:“静公子,你好狠的心。”
我一下子扭过头来,吓一大跳:“你?你怎麽知道?”
尘尘冷冷的看著我:“这些排场,这些从人,用度吃食,我再看不出来?你骗得我好!什麽穷苦困顿身世飘零?”
我结结巴巴拉他的袖子:“不是的,真的不是的,尘尘,我不是有意要瞒你,不过我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……”
他一挥手甩开我,逼近脸前问:“那就从你做什麽改名换姓离乡背井说起吧。”
我……
呜……
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说……
苦著脸看他:“尘尘,你别逼我……我真的,真的,说不出口啊……”
他眨眨眼睛:“不要紧,慢慢想,慢慢说,我等著。”
他冷眼的样子我特别受不了。
所有的大小老婆里,最最让我无力的就是尘尘。
他长相风范说话行事,无一处不让我心悸。
我声音小得象蚊鸣: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