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慢。”他一抬手,意态潇洒,又带着那种目中无人,不,无妖的派头:“你把这里折腾的一团糟,拍拍手就要走了?”
我瞥他一眼,唉,这人的样子实在太瑰丽耀目,看一眼都觉得眼睛疼。男人漂亮成这样,实在不是件什么好事,怪不得他这么多年一只母鸟也找不着,就自己鳏寡孤独的过。人常说寡妇内分泌失调脾气怪,这鳏夫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我大人有大量,不和他个寡鸟计较。
“难不成,这地方是凤前辈所有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
我猜也不是。
“不过这一处却是远近村民和灵兽的们公认的福地,你们昨夜在这里盘恒,今天又在这里折腾,自然我也得了消息。”
我看看他:“那凤前辈的意思,是让我把这些土再填回去?”
灰大毛忙说:“哪用得着师傅干这活计,我来填就好。保证给填的又平又实绝不出错。”
“我说了让你们填土了么?”凤宜白了我们师徒俩人一眼,走到近前。他招了招手,忽然那个露出来的葫芦状大土锥开始飞速旋转,上面残留的土块儿四下喷溅。没错,就是喷溅,好象上辈子看到的那种高射机枪,一分钟打上千发子弹的那种,把上面的土块都甩了下来。
凤宜弯起一根手指:“来。”
一个褐色大葫芦飞速缩小,飞了过来落在凤宜手中。
灰大毛放下刚才捂脸的手,睁大了眼:“师傅,这还真是个葫芦啊。昨天我竟然是掉进了一只葫芦里。”
我虽然和凤宜总是不对脾气,不过我对这葫芦也十分好奇:“凤前辈,这葫芦可有什么玄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