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沉鱼见他这么气恼,不由得挑了挑眉头。

那可不一定,以她的了解,草原上的女性地位也十分低下,奴隶随意买卖,以及老子死了,儿子可以继承他所有的遗产,包括女人。

“既然王子已经有法子了,那就按照你们草原上的规矩来,又何尝不可呢?”国师大人勾了勾唇,笑得一脸温和。

“可是我剁了他,他以后就没孩子,□□得跟我不死不休吧?”邻国皇子眨了眨眼,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。

“天灾人祸,老天爷开眼的话,又与王子何干?□□即使想追究,也赖不到你头上啊。”国师大人抿了一口热茶。

明明他这话里阴损至极,但是面上还是一副高贵清冷的模样,好像这世上他就是最纯洁无瑕的人一样。

“国师大人不愧是被万民敬仰,我佩服。小小谢礼不成敬意,请一定手下,等到老天爷开眼之后,我还有厚礼。”邻国王子顿时茅塞顿开,冲他弯腰行礼。

一直没开口的卫沉鱼,轻声道:“我们中土人还信奉一句话,以牙还牙以眼还眼。秦城一直自傲,并且不觉得自己有错,不如王子殿下让他做下的孽,报到他自己身上,这样才能更加直白地让他明白什么是后悔。”

邻国王子细细琢磨了两遍,又用他们那边的话与常随交流了两句,才忽然双眼发光,道:“国师夫人不愧是救世之人,果然厉害,我这就去办,这个方法极好的,不让他后悔我就不是男人。”

他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,跟有人在他屁股后面追一样。

卫沉鱼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给弄得愣住了,直到人跑了,才有些不明白地跟国师探讨:“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?总觉得他要比想象中的充满战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