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,不如由我来说。”圣姑接过去说:“那姓林的小姑娘被人下了死药,小柔,”被我扫了一眼,她笑一笑改了口:“小还真被人诬陷是凶手,正好还真的妈也搅了进来,所以就重逢了。”
哇,真是言简义赅。
圣姑,偶真是葱白你。
这麽复杂的事,居然被你一句话就说明白了。
不服不行。
我觉得四个人在屋裏面的情形,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:
各怀鬼胎……呃,可能不大好听,那……那要如何形容啊?
真的是这种感觉,圣姑,姜明,还有大师兄,大家心裏都藏著不同的心事,然後在这裏说著言不及意的话,你看我我看你的,好象打哑迷。
“好了,你精神看起来很不好,还是进屋裏躺下歇会儿。”圣姑懒洋洋的说:“你妈要是知道你一醒了就下地乱跑,肯定会打你一顿的。”
我站起来,先和大师兄说告罪,再和姜明点一下头,对圣姑就眼皮也不抬一下了。
这个女人……一看到她就觉得後背发凉,实在是很恐怖。
掀帘子进了屋裏,刚才那个装满热水的木桶已经被搬走了,而且地上已经收拾过了,溅出来的水渍被擦的很干净。圣姑这裏肯定是有仆人的,但是所有人都很安静,让人根本察觉不到有人存在。
床头的小桌上放著一个瓶子,我拿起瓶子来看一看上面写的字。
唔,是外伤药。
估计是留给我用的。
我坐了下来,把裙子的绢带解开,然後把脱下来的裙子狠狠的掼在床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