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见她手里拿著根狗尾巴草,就知道刚才那“苍蝇”是哪来的了。
揉揉鼻子:“你怎麽回来的倒早?”
“木先家中有事,所以草草吃了点午饭就回来了。”林坐了下来,用手扇风:“快进城时跑了一阵马,还真有点热。”
我把桌的茶壶拿起来,拿了个新杯子倒茶给她:“有点凉了。”
“不要紧。”她笑笑,接过去就喝了,自己又倒了一杯:“喂,你身体好些没有?要不,我请姨妈给你找太医瞧瞧?”
我摇摇头:“没什麽要紧啦,毒都解了,就是得将养。”
“我看你这几天总是没精打采的。”她说:“表哥家里有的是好药材好补品,你可不要客气。”
“我才不客气呢!”
月如笑著站起来:“好啦,不和你扯,我去换衣裳,穿这麽厚的料子真是……”
她笑盈盈的神情忽然一变,捂著腹部,腰也弯了下去。
“月如?”我站起来想去扶她,可是她已经摔在地下。
“你怎麽了?啊?哪儿不舒服?”
“疼……好疼……”
刚才还红扑扑的脸庞上一片煞白,我伸手去抱她,她却拼命的挣扎起来,喉咙咯咯作响却没有喊出声音。
我急得喊:“月如!月如!哪里疼?你,你撑住,我叫人来……”
忽然间月如身体痉挛起来,面容扭曲著,手在喉头乱抓,仿佛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一样。
“月如!月如!”
我张惶的喊:“来人!有没有人啊!快来人啊————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