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先却问:“她……有没有受伤?”
姜明好象没发觉木先的异常一样,还是那样淡淡的口气:“没有。”
姜明好象没发觉木先的异常一样,还是那样淡淡的口气:“没有。”
我一琢磨,却品出不对味儿来了:“哎,你小子胳臂往哪儿拐啊?师兄给你抢回包袱来,你不问问人平安不,倒先问那贼。你也忒有人道主义精神了啊。”
林进门晚,只听到我最後一句,马上很好学的问:“什麽叫人道主义精神?”
我一扁嘴:“就是把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往宽了大了去发展,人家孩子也是他孩子,人家妹妹也是他妹妹的精神。”
林把包袱打开来看:“那不是坏事儿嘛。我看……唔,木先,你那个黑绸子布包儿放里面了吗?这里没有啊。”
我啊一声,回头看看木先:“你自己快找找,是什麽要紧东西不?”
林说:“怎麽不要紧?连我都不给看。”
晋元的声音从身後传来:“什麽没有了?”
木先在摊开的包裕里扒拉一下子,低声说:“我的长命锁。”
晋元很是惊异,老实说认识这麽些日子,除了看到灵儿大变活蛇那回,他还真没有失过态。
“姜师兄,你探著那贼的落脚之处了吗?”
姜明摇了摇头,没吭声。
我看他一眼。
这人的城府很是一个深……呃,当然,我不是说他特别阴险什麽的,不过,这个人活的日子也真不短了,一般人根本摸不清他整天在想什麽。比如我吧,认识的时间也有个年头儿,但是我一点也不了解他。连他现在为什麽要和我一起去京城,我都弄不清楚原因。
这个布包到底是怎麽抢回来的,他未必就会全盘托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