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人没人相信他会自杀,但他们找不出证据。
女人被死者赶出去,在走廊外呆了一夜。现在还是满头湿漉漉的头发,眼神呆滞。
有人指责是那女人杀死的她丈夫,因为动机明显。
而且无论是自杀还是他杀,女人在房门外不可能察觉不到。
所以,很明显的就是女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。
白兰皱着眉,尽管有些害怕人群还是勇敢的站出来,指出:“昨夜暴雨,声势浩大。就算是再大的声音也会被盖过去,听不到也算是正常。”
十几个人中有人深思,有人赞同白兰的话,有人则是不屑的嗤了一声。
正当他们这边僵持不下的时候,另外一边也响起了惊叫。众人一惊,也连忙奔向声源处。
这次的尖叫来源于比较偏远的院落,院落里除了高大的树木没有见到什么花。虽没有艳丽繁华也有另一番风景,挺别致。
众人行色匆匆,没有心情停下欣赏。当他们发现又死了一个人的时候,他们的脸色隐隐苍白,带着恐惧。
这一次死的是昨天当众呵斥白兰的老者,死的姿势很诡异。脸栽进一个盆栽里,四肢瘫着。死前应该有过挣扎,脚边散落着一小瓶子哮喘药。
显然老者死于呼吸道窒息,来不及吃下哮喘药就休克。
只是看老者哮喘应该有年头,那么他应该很注意这一点。而且这个庭院几乎都是乔木,没有花朵。哮喘病的诱因很低。
白兰的目光挪到老者脸栽进去的那个盆栽。盆栽里只有一株植株,被老者压得看不出来是什么。但有一枝枝干从旁伸了出来,枝头是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