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奴之血可治百毒,蛊也属百毒之内。先生果真博学多才。然则,慧者早死。先生不知么?”
白皙还是个孩子的手上青筋爆出,将越殊掐的脸色青红,挣扎不休。越殊的脚胡乱踢着,他的手用力的掰动谢安韫的手。
然而,一个成年男人拼尽临死的力气也掰不动谢安韫宛如磐石一般的手。
谢安韫,自修习了二爷亲自交予的内功心法以及武路招数,仿佛就连身体都开始回归当初身为修罗恶鬼时的强悍。
盯着越殊开始翻白眼的狰狞的样子,门外面传来是仪担忧的声音:“谢八?越先生?没事吧。我听到里面传来很大动静,中蛊者不会醒了吧。需要帮忙吗?”
越殊听到这个声音,拼命地向谢安韫传达他会保守秘密的善意。
谢安韫微微的眯起眼睛,猛地将他甩在地上。回答是仪的话:“没事。”
“你要把我是药奴的身份说出去也无所谓。反正多少人知道我杀多少人。”
谢安韫冰冷地陈述这个事实。
越殊这才明白谢安韫为什么放他一条生路。因为他有恃无恐,杀死他跟捏死蚂蚁一样。他也不怕别人知道,因为在他的眼里,人命,微不足道。
谢安韫不理会坐在地上咳嗽的越殊,起身打开门后快速的闪身,冷冷地盯着趴在地上一脸尴尬的一堆人。
最下面的是是仪和惑阳,两人冲着谢安韫讪讪一笑。谢安韫轻飘飘的踩出去,是的,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