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妮娜放下空空的茶杯,站起来:“早点休息吧,我今晚歇在书房。”
妻子离开得干脆,剩下默尔森颓然坐在造工精致的沙发上,点根烟都无力。
一切应该很完美的,到底是哪里出了错?
他本是王婿,地位贵不可言,人人敬他三分,洛雅虽不懂柔情蜜意,但总会耐心听他说话,而且眉眼也漂亮,只是少了分柔情。
就为了这份柔情,他不惜杀妻,让私生女冒名顶替,以为可以摆脱‘王婿’的阴霾,没想到却把自己逼到了与神殿的对立面。
更让他难受的是,妮娜不再像从前一样对他低眉顺眼……
一切都像离弦之箭,往着他不可控的方向飞去,点燃雪茄,白烟袅袅升起,看不清未来,他只祈祷不要发展得太坏。
夜露深重,有人欢喜有人愁,有人展望未来,有人悔不当初。
不管怀着何种心情,翌日太阳照样升起,只是有些人睡去,便没再醒来。
大部份守卫都调动去了保护南茜,而那三个魔导士又有封魔链束缚,插翼难飞,要在地牢救人走,实非易事,但要杀人,那就不同。
朝阳升起,待第二日轮更的裁决师来到时,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已经被血洗了一遍。
此举无疑是在挑衅光明神殿,教皇听完回报后震怒,把桌上的文件扫落在地。
他很快地就冷静了下来,沉思一会,便知道原因——妮娜这是给默尔森擦屁︱股来了,干坏事还自报家门的,肯定不是她会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