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坐在床边惨白了一张脸的少女,萧远有些害羞的扭过头,不去看少女绝美的脸庞,轻轻把食物放在了桌上,哑着嗓气说,“母妃,多少吃些东西吧?”
沉寒的思维一直都是混乱的,听到萧远的话,机械的应了一声,条件反射的走到桌前,闻到了食物的味道,不期然的,她就直接想起了现在正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毒药,浑身一颤,立刻吐了出来。
萧远大惊,一叠声的喊人,海棠旋风一样冲进来,刚伸手要去看摊在桌边的沉寒,沉寒却轻叫一声,扑入了萧远的怀中。
随后赶进来的萧羌伸手一拦,发现沉寒在听到他的脚步声之后,浑身一机灵,把自己在萧远怀里埋得更深。
等她安静了一些,略通医术的萧羌本人为她把了一下脉,得出她是惊恐过度的结论。
哄着沉寒睡了,让其他的人都退出去,海棠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沉寒一眼,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,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。
屋子里恢复安静,萧羌坐在沉寒床边,开始思考这一路上过来的事情,以及这几天,自己获得的情报。
首先是沉寒。
在萧羌的认知里,沉寒并不是一个比她的外表更柔弱的少女。
自小在宫廷长大,又经历过至少两次暗杀,没有道理遇到个穿窗的小贼就吓成这样。
其中必有隐情。
而这现在不为他所知的隐情……让他心里隐约有丝不安。
其次,就是杜笑儿。
杜笑儿手里的那瓶药他很熟悉,因为他手里也有一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