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……太tnnd好喝了!

把杯子举高,海棠记吃不记打的全然忘记半个小时前发生过什么,一脸眼巴巴的看着萧羌,萧羌微笑,“好喝吗?”

用力点头。

“可惜,没有了。”那样温柔一笑,带了点儿坏心眼的味道,一双桃花眼里渗出点点温软。

啊?海棠张大嘴巴眨眨眼,萧羌笑了起来,倾身在她唇边一吻,如蜻蜓点水,一拂而过。

“这是那样珍贵的东西,所以,只有那么一点儿,如果可以天天牛饮,岂不没有趣味?”

荷带衣之毒,本就要如此珍贵的使用。

这荷带衣的味道,你可喜欢?你这样的女子,本就只适合毫无痛苦的死去。

他合该欣赏这样的女子的,但是可惜,他在心里喟叹,这个女子窥探到了大越王朝五十年来最大的秘密。

即便她不知道她看到的那是什么,但是,这个足以动摇国本的秘密,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哪怕一点点——

所以,抱歉了,只能杀了你。

他微笑,一吻落在海棠发间。

大越七年十月初九,闵王称病,求延期入朝,帝不允。

大越七年十月二十三,闵王拒朝,起兵于齐州,进兵蒙州。

大越七年十月二十三,平王箫逐于青州出兵,与蒙州守备拒闵王于青州前三十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