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羌恐怕和密宫里那个女人脱不了关系,她隐隐觉得,萧羌的伤,也应该和那个海什么的女子有关。
但是,她是谁?
她的年纪,说是萧羌的妃子不太说得过去,但是,先帝又从未立过妃子。好吧,就算是先帝私宠,那么又怎么和萧羌搭上关系的?
她似乎……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海棠有种直觉,只要自己能把这里面的事情调理清楚,说不定她能逃过一死——当然,也很有可能是死的更快。
赶在下钥前回到了后凉殿,海棠暂时把这一堆谜题丢一边,向专心致志提炼香精的如花笑了笑,卷起袖子,投入到提炼精油这个高难度的活里去了。
人么,总要有点八卦之外的追求对不对?
两人加班加点的结果就是,在七夕当天两人面前多了一盏极精致的铜吊,上面放着一盏盛了花膏的白玉钟,四周注满花露,铜吊下面生上火,上面再罩上精致的烛罩,片刻之后,一丝丝花香从罩子中飘逸而出,居然比上等名香还要心旷神怡几分。
如果事情不能解决,这大概是她能留给如花的最后的东西了。
唔,想想似乎也不错的样子。穿越了一趟,为这个世界的女性留下内裤和卫生巾以及一盏香薰灯,也挺好的。
如花在旁边试用,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对,转身看看海棠,看她怔怔的出神,便走过去拍了拍她,“姐姐在烦什么?”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如花绕到她面前,弯下了腰,笑一笑,露出一对小虎牙,可爱得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