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眼睛洞悉了一切的看着她,唇角含笑,仿佛在看一只被迫不得不走入陷阱的小兽。

海棠僵硬的点了点头,“陛下的吩咐,臣妾自然要惟命是从了。”

男人的指头却有趣似的点上了她的唇,有一点冰冷的触感,“朕许卿叫朕的名字,萧羌。”

我倒真的觉得你是小强。海棠扯了扯唇角,“臣妾不敢妄称御名。”要怎么叫?蜣螂?我还屎壳郎呢……

显然萧羌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结的意思,他点点头,松开手,早已撑得手麻的海棠赶紧直起身子,身边男人这时唤了她一声,“笑儿,朕记得卿身体不适,一直在喝药对罢?”

她没说话,只是警觉的点点头,萧羌换了个姿势,让自己睡得舒服一点儿,男人的眼睛从漆黑的发下看着她,温柔多情。

“那就顺便让御医再多煎一副止血疗伤的药好了。”

海棠只觉得心口一窒,她按住心口,艰难的看着面前的男人,“……以什么理由?”

男人若无其事的回看她,“说卿初次承恩,身虚力软,娇不负荷如何?”

靠,野合也就罢了,现在敢情还变成做出来的大出血了?

海棠憋了大半天,终于忍住了问候这男人娘亲的冲动,她憋住一口气,“陛下学富五车,应当知道妇科内出血和外伤出血不是一个治疗法吧?”

萧羌依旧笑吟吟的看着她,“那卿可以考虑一下外出血嘛。”说罢,手指轻佻在她下颌上一滑,“为卿,朕不惜担下禽兽名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