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现在伤着,想要自己动手也做不到。
婴粟暗笑一声,将几株药草纳入口中咀嚼着,唾液充分的将这几种药草浸润,属于婴粟的汁液流入药草之中,给药草带来几分奇异的变化,等到婴粟将药草取出的时候,那些药草的渣已经带上了几许红色。
“怎么红了?”
婴粟没有抬头,“红花虽然是绿色的,但是它的汁液却是红色,所以取名叫红花。”
说着从旁边拿出一株递给神农,神农再次羞惭,为自己心中谨慎冤枉少年而羞愧。
婴粟将药草的渣敷在伤口上,果然,因为罂粟本身的镇痛作用,神农身上的黄色光芒没有丝毫动静,婴粟心中一定,快速的将神农全身的伤势都敷上药草。
而神农也在疼痛之余套着婴粟的话,“你叫什么名字?这里是哪里?”
婴粟想着前世子粟的样子,学着他的语气,“我叫婴粟,这里是我的家啊,我一直都在这里。”
神农震惊,“你一直在这里?你一个人如何生活?”
“就是自己活啊。”婴粟十分单纯无辜的道,“一个人就不能活吗?”
神农郁闷,再问什么婴粟仍然一问三不知,他心里暗自犹疑,如果不是这个少年真的如同一张白纸,那就是这个人心机之深世所罕见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过了一会,婴粟问道。